第一日,由梳邦再也出发至槟城,历时5个小时,有点儿夸张,由于途中发生了一些突发状况,所以耽误了原本预估抵达槟城的时间,是什么状况呢?我就不愿透露啦!大概下午一时左右,我们先在怡保落脚,我们打算在那儿的咖啡店休憩以及享用午餐。母亲替我点了一份叉烧鸡饭,价格便宜得惊人,与城市的鸡饭相比,可有很大的悬殊,简直是天壤之别。当伙计把鸡饭置放在餐桌时,并不足以让我有想吃的欲望,因为实在太普通。我便要求老板给我一碗叉烧酱汁,老板竟说这里没有这样子的习俗,他们从来不沾酱吃叉烧。那我也很无奈,我便品尝一下他们的叉烧如何。我瞬间怔住了,那叉烧不需要任何调味料的辅佐,本身已经流露出甜蜜蜜的滋味,它的肉质也非常有咬劲,这应该要重点推荐才对,实在太好吃了!除此之外,我也品尝了当地的薄饼、沙爹等等。
接着,我们便继续我们的旅程,沿途经过太平,谁知这是给我杀出了一个程咬金,详细情况不愿多说,总之我们在太平的休息室逗留了近2个小时,那里的空气也未免太不新鲜了,到处弥漫着袅袅的烟味,乌烟瘴气,还我不停地打喷嚏。当然此事也让我瞠目结舌,当一名女性真的不容易,所以我们应该体恤他们的心情。(怎么到这段出现这么温馨且隆重的对白阿?哈哈)
这次我和家人将会居住在evergreen hotel, 先前已经居住过,他的房间就是属于一般的酒店,并没有特别的惊喜或哗然,矛盾的是他竟然是五星级大酒店,不过我真的看不出酒店的哪一点可以符合五星级的需求或条件。在未抵达酒店之前,我认真地观察了槟城现在的模样,街道上一尘不染,寻觅不到一堆垃圾,剩下的只有枯叶。他们的建筑物依然保留着昔日英国人统治槟城的风貌,古色古香的建筑物不逊于马六甲。他们当地极少发生交通阻塞,很多住户都有自家儿的轿车,巴士或的士也非常罕见,所以槟城并不足以称得上交通枢纽这个代名词,因为他仍然缺少公共交通工具,例如捷运、巴士、德士之类的交通工具。
自从由民联执政之后,槟城的却是洗心革面,尽心唾弃旧礼制,融入了新的元素,把槟城改造成首屈一指的旅游景点。当然,槟城不管从地理环境、建筑物都占据了优势,所以很难判断槟城是经过洗礼后诞生的。槟城的路牌实在令人困惑,我们好几次都迷失了方向,原因就是路牌没有标明地点的方向。
抵达了酒店,富丽堂皇的大厅还是风采依然,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他的枝形吊灯,尤其在晚上,他会照射出璀璨的灯光,搭配上钻石,令酒店的高尚以及优雅进一步升华。推开酒店住宿的房门,还未来得及享受那软绵绵的床褥,我们几个小时后就得拜访槟城的亲戚,所以我们就得匆匆忙忙地进入浴室洗澡。
一切准备妥当后,我们就动身出发至亲戚的住宅。亲戚的住宅是一栋公寓,我们需要通过一道玄关才能进入亲戚的家。他们那里的住户真的是很悠闲自在,我看见一群巫裔妇人围拢在一块儿聊天,脸上几乎看不见一丝的焦虑与忧愁。那里的公寓非常清洁,空气也非常新鲜。我脱下拖鞋,进入屋内,整体的结构不会令人觉得很简陋,狭隘的屋子中有掺杂着宽敞的人心。亲戚们以热情的态度迎接我们,但是他们的眼神已经透露出我们拜访他们的目的。我一直使用“亲戚”的措辞是因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与辈分实在太庞杂了,因为牵涉到祖父的阶层,所以不知用什么名词来称呼这名亲戚。
总共有两名亲戚,一名是一位桃李满天下的小学华文老师,她现在在新加坡执教,趁着学校假日,一家人奔赴槟城旅游散心,同时也照料丈夫的家慈。起初,我并不认得她,我们两年前觌过面,但是现今的记忆有点儿模糊了。他似乎剪了新发型,所以很难辨认出她来。然而,我并没有放弃追溯这段记忆,从他眼神中透露出似曾相识的感觉。他的谈吐非常优雅,用词也非常高尚,感觉上是一名热忱于华文的女子。她开始呼唤我陈旧的记忆,我开始认得出他和他的家人当年与我们共餐的画面。我非常陶醉于聆听他的谈话,清晰的口条加上华丽的词藻,显露出那种韬光养晦的威力。
在旁的另一名亲戚是她丈夫的家慈,她与我的关系很难理解,没有一个笼统的称呼或头衔。我并不知道他真实的年龄,但他的脚步依然是健步如飞,从母亲的口中得知他在一家咖啡档烧烤面包,难怪现在还是老当益壮。他的脸上有细微的皱纹,但是笑容还是那样的腼腆,保留了昔日豆蔻年华的容貌。
之后便进入了正题,他们讨论着我的另一名亲戚的身体状况,他很不幸的罹患肾脏的疾病,听说要定时的洗血。他的病情间接连累了他的工作,听说他的薪水还不错,但是他的病情成了他的绊脚石,他认为他受到其他的员工的歧视,他在倔强的作祟下便辞职了。家里的一切开销都有他的妻子担负,拮据的生活使整家人陷入窘境。几位长辈们侃侃而谈,我们则在旁聆听着,故作不懂。
原来以前后院是一片汪洋大海,可是随着经济与科技的蓬勃发展,这片浩瀚的大海已经遭到填海的命运,以往那低沉婉转的海浪声已经在这个岁月销声匿迹、音讯杳然了。
他们安排我们在一家海鲜餐馆用餐,当晚由他们请客,我们也显得很不好意思。佳肴是陆陆续续的呈现在我们眼前,我对海鲜并没有太大喜爱,原因是手续非常麻烦,尤其是吃螃蟹时,动作会显得很狼狈。那名老师的儿子根本就是一名老饕,虽说它只大我一岁,而且体型也是瘦骨嶙峋,但他的食量却是大得惊人,他的盘子堆积着“排山倒海”的螃蟹壳,当晚他应该很陶醉在其中。离开时,桌上一片杯盘狼藉的景象,此时仍然沥沥在目。
之后,我们的肚子似乎还未填饱,我们到酒店附近著名的关仔街(gurney drive)搜寻美食,不过我们也只买了一碗bubur chaca, rojak 以及 ais kacang. 吃完后,我们便返回酒店。第一天的行程便草草的结束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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